有一次,有个朋友告诉我,她到某家餐厅吃饭,遇到一位态度非常恶劣的服务生。只是,她说这件事的时候,语气里不但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透露着怅惘。我好奇地问:“遇到这样的服务生,难道你不生气吗?” “不会啊,我为什么要生气?我反而觉得那个服务生好可怜哦!”她叹了一口气。 “可怜?为什么可怜?”我越来越听不懂。 “她用这样的态度工作,不难想象她一定很讨厌自己的工作。”朋友说,“她讨厌这份工作,却还是天天做,难道不可怜吗?”
对于维新变法,光绪帝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圣旨不但大臣们不听,连康有为也不听。“这真是个彻头彻尾的书生啊!”光绪在皇宫里感叹。老康这样的举动要是放在平时,绝对
母亲有一本电话簿,是用白纸和针线缝出来的小本本。每次打电话联系亲朋好友,母亲就会郑重地打开小抽屉,取出写满电话号码的小本子翻看。打完电话,母亲就把小本本锁在抽屉
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在过去的七八十年中,从乡下到城里;从国内到国外;从小学、中学、大学到洋研究院;从志于学到超过“随心所欲不逾矩”,曲曲折折,坎坎坷坷。既走过阳
他的眼光向来那么毒,看人一眼就看到骨子里。为此,我整个青少年时代几乎都是跟他对抗着走过来的。我觉得他太世故、太刻薄,总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世界。当初谈恋爱,第一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