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承的二儿子问他:“淮海战役打得那么漂亮,怎么从未听您提过?”刘伯承沉思很久才说:“你问我的这些问题,使我想到的是千百万的年轻寡妇找我要丈夫,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找我要孩子,我心里很不安。” 晚年的刘伯承坚决拒看一切战争片。他说:“我们牺牲一位战士,他的全家都要悲伤!同样,一个国民党士兵死了,也会殃及整个家庭。他们都是农民的子弟,一场战争要损伤多少个家庭啊!就因为这个,每次战前,我们连觉都睡不好,我至今仍看到他们为我们铺设的一条血肉模糊的路,‘敌人’也一样,他们也是我们的同胞啊!”
小镇的布局像一头猛犸象的化石。以老街为脊椎,两侧深深浅浅的巷子是肋骨,四家大工厂是四肢:国二厂、造船厂、服装厂、粮机厂。道路向北延伸,隐没于田野中,像一条意犹未
我的舅舅春节前走了。舅舅是个典型的农民。他长相土气,有鲁迅那样直立的硬邦邦的头发,有《东成西就》中欧阳锋般的“香肠嘴”,还有个大肚子,进堂屋时,肚子总获得优先权
初见沃尔克博士是在2006年年初,那时我正参与德国下萨克森州奥尔登堡大学的一个跨学科博士生课程项目。一个星期六,我去拜访普通教育学专家希尔伯特·迈尔教授。教授别
1982年,我在西藏日报社任副总编辑,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听到一個关于酥油灯的故事。几十年来,这个故事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一天,天寒地冻,路面因积雪而